曾经我也想要断一场是非对错 却无解

[佐鼬]聊人生






他说我们来聊一聊,别管周遭有多吵。
旋光灯打在鼬脸上,也在他自己眼里进进出出,视觉缭乱和听觉嘈杂混为一谈,听不清鼬说话,直观反应是彩色光斑糊了眼,于是佐助吼鸣人,把那玩意关掉行不行。

正尽兴,鸣人拉着小樱非要和她唱一曲当爱已成往事,井野猝不及防就吐了一地,别误会,她刚才和樱玩了个把钟头的猜拳,喝得太多太生猛。她摇摇晃晃捂嘴跑出去,鹿丸看了眼旁边端坐的手鞠,之后也跟着跑出去。丁次挪了挪屁股给手鞠递个蜜糖橘,死胖子平时不说话情商高的很。

最终还是卡卡西伸手过去关的灯,前奏响起合着桌上残破的生日蛋糕,居然有点小伤感,鸣人的蛋糕每回命运均相似,还没切开就被砸得谁谁谁脸上各自白一坨。佐助记得鼬是吃了一块的,几个幼稚儿童砸得正欢时,佐助无奈抹了把脖子上的奶油,擦在鼬侧脸,鼬对他温柔地笑笑,说句真浪费。

雏田今天没来,小李仍在养伤,索性那六个人都缺席,这一个个的要不要这么小团体,结果就只有猪鹿蝶到场,鼬和卡卡西是被硬拽来的,实属难得。只是少了一波人,气氛就立马变了味。


你想聊什么?
佐助凑过去,隐约听到鼬说小樱其实挺可爱你们…
佐助立马拉开距离从桌上拿啤酒喝,装作没听到。
他喝得慢条斯理,直觉告诉他鼬在等他重新凑过去,他偏不。用脚趾头想都猜到他要说些啥,鸣人非把鼬叫上就是个错误。佐助余光向下瞟,鼬双腿交叠坐得慵懒不失优雅,细长手指在暗处白如玉笋轻轻搭腿上,佐助嘴唇稍稍离开易拉罐口径,想到一些其他事,音乐薰得人目眩神迷,嘴角不自觉就扯出一抹弧度。

你想聊什么?
又一次低喃,不确定鼬能不能听到。他重新向后靠去,把身体陷进沙发里,轻轻向鼬那边倒一点,脑袋几乎挨上,又没真的碰到。别人眼里他们是兄弟,两个大男人,事实也是如此,做不得暧昧的举动。鼬不说话,眼睛半眯着看向前面唱歌的鸣人和小樱,卡卡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倒在沙发上,面朝下,真怕他把自己闷死。鸣人和小樱一连唱了好几首,手鞠告辞的时候丁次送她一起走了,鹿丸和井野始终没回来。唱到后来前面那两人坐到地上唱,背靠在玻璃桌侧,又过了大约半小时,只剩伴奏在响,鸣人和小樱紧挨着一点点滑到地上,鼬叹口气说那样会着凉,起身要去把他两捞起来,佐助抓着鼬没让他去。

鼬也不挣扎,两人继续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神游,不觉时间流逝。若不是看到鼬眼睛睁着,佐助会以为他也睡着了。大概是酝酿够了吧,鼬开口,声音不大也不小,合着音响里传出的伴奏,也就他两能听清彼此,鼬犹豫着说出我们两个字,佐助果断夺了话语权。

你想聊什么?
聊蛋糕好不好吃?还是聊两周前我们上床的事?

他语气不太好,听得出里面的不耐烦。
话出口果然让鼬一下子语塞住了嘴,效果卓群。

他知道鼬一直以来想把那桩事掩过去,当做没发生,反正那晚他们都玩得有点过,意乱情迷之下想做的都做了。第二天鼬像个没事人一样照旧给他做早饭谈新闻,丝毫不提及半点昨夜之事,佐助也就陪他演,毕竟自己脸皮子也薄的很。可鼬的脊背他是记得清清楚楚,腰臀线条紧绷的样子很动人,那整个过程他们没说一句话,气氛太过紧张又急切,生怕一语惊醒梦中人,生怕对方临阵脱逃。于是他们都缄默,只有呼吸声交杂在一起,汗水一点点顺着腿流下来,化开再化开。

可自那以后鼬就时不时关心一下佐助的恋爱状况,佐助当然没法直白地表示喜欢的人就在眼前,别扭如他又怎么做得到把爱挂嘴上。他自己也不愿去细想,要承认自己不喜欢女人却对亲哥有冲动,这种事摊开了说着实脸上挂不住。已习惯用弟弟的身份光明正大尝尽甜头,别人无法说三道四,而如今发展到这种地步也始料未及,当事人自己直面不来,这需要勇气和时间,他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,万一鼬只是一时失了理智,实际并不像自己那样爱他,他又该怎么办。

与其接受不想要的事实,不如配合鼬把戏演到底,满不在乎继续扮演他的好弟弟,继续搂搂抱抱占尽便宜。可鼬是执意要推开他,手法越来越高端。这种旁人在场的境况下,吃准他不便发作还故意跟他提什么小樱,到底是想怎样。

佐助见鼬被自己呛得不说话,反倒来了劲。
逼问你不是要和我聊聊吗?倒是说话啊。
鼬的眉好看得蹙起来,闭了闭眼,长出一口气,缓了十几秒才睁开来正视佐助,眼神很笃定,甚至是带着威严的,佐助蓦然心里发了慌。鼬是准备跟他摊牌了吗?是要击碎他的执念和幻想?现在就要判死刑?
他太了解鼬,他的话从来都分量十足,必达目的。

佐助,我们……

你别说!
他知道自己承受不来。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能够阻止鼬?自己在语言上永远处下风。他决定丢盔弃甲,什么面子都不要了,用蛮劲扳过鼬的下巴,对着那张嘴一口咬上去。就算是施舍而来的感情也好过溃不成军的苦刑。

鼬急急地后仰,说你是不是疯了,并下意识去看睡在另一头的卡卡西。佐助顺势用体重覆上去,鼬后背抵上沙发,兄弟两四目相对,鼻尖碰一起,即使在暗处,鼬依旧能从佐助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,还有难以言说的哀情。鼬心里一阵酸涩,他最爱的弟弟,骄傲出色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,此时却因为自己而痛苦。

鼬伸手轻轻捧住佐助的脸,拇指小心翼翼从他眼眸下方划过去,这下可倒好,原本还努力克制的佐助眼泪一下子从眼角溢出来,掉落于鼬脸上。鼬慌了,目光也跟着闪烁不安,手臂环过佐助脖子轻揉他的头发,佐助的头发有点扎人,执拗地支棱着,和性格真是如出一辙,鼬忍不住微微笑起来,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的眼角。

别在这里,好吗?

鼬的话无疑是一道邀约,而非拒绝。佐助哪管那么多,立即再次吻上去。鼬的手臂蹭开佐助脖子上的奶油,黏黏腻腻,佐助抽出一只手摸上去,白色的糊状物沾了一手,另一只手去解腰带,鼬这时开始神游,如果有人推门进来要不要打个招呼,大概不需要吧,小樱鸣人如果明天感冒了就让佐助去送药,卡卡西再这么睡下去绝对脑缺氧……

奶油的触感有些奇妙,合着动作也变得缠绵而甜腻,痛感被弱化,鼬看着自己的长裤挂在小腿上颤颤巍巍,心想我们这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啊…这么想着,嘴角却不自觉扬起来,自嘲般的,把佐助搂的更紧了些,想要拥抱的心情假不了,换了谁都不行,在消弭意识之前,他能想到的是蛋糕刚拆开时是佐助给他递了一块,要说味道如何,这未免加了太多糖。 


偏偏他就是喜欢。







End.




聊你妹的人生啊……




卡文的产物,其中包含了两篇开了坑却填不平的梗,挥洒下我的浮躁。玩实验短篇的心落拓不羁。


啊~~~再来一坛女儿红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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